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但同时,又添加进了新的东西。   肺里面,换了一套\u0027\u0027T\u0027\u0027形的新针,固定在了我的肋骨缝隙中,使针尖正好 可以刺入我的肺叶,又不会乱动,刺得过深,能最大限度的让我保持每一次呼吸 的疼痛,又不会给肺部造成难以控制的伤害。   值得一说的是,这次手术不是由主人师父带人做的,而是会所里的医疗团队, 我不知道缘由,也没有精力去关心。   舌头里的针取出去后,也换了一套新的东西,那是两根金属丝线,但上面带 有细小的尖刺,避开中间的血管,竖着植入我的舌头里。   丝线是软的,比起银针来,并不会影响舌头的灵活性,但任何活动,里面的 小刺都会给我造成疼痛,却又不会伤得太重,不至于再次肿胀起来。   乳房里的针取走后,倒是没有植入新的,估计主人是不希望他捏起来的时候 扎到手吧。   然后是第二个星期,我被加装了一根脊椎锁,这是后来为我专门定做的,因 为我由于长时间的疲劳和忍受疼痛,经常会不自觉的弯腰驼背,主人觉得很不满 意,所以便给我加装了这个。   那装置从颈椎开始,一点一点的扣入我的脊骨两侧,直到尾椎。银亮色的金 属,上面镶着闪闪发光的钻石,细长的一条,从背上看去,就是一根漂亮的装饰。   假如我挺直腰背,保持标准的脊椎弯曲,它就一点事都没有,但如果我弯腰 驼背,低头含胸,脊椎不是保持直立,它就会顶到我的脊椎骨,产生剧烈的疼痛。   装上后,我就再也没有了放松的时候,因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也无法保持 脊柱的自然弯曲,更别说,睡觉时趴在机器上了。   就在脊椎锁装好的第二天,主人给小白安排了那次说好的去茧,我忍受着整 个后背的剧烈疼痛,还要努力挺直着腰杆,只为了疼痛能有一点点的缓解,而就 在那天,我知道了,原来去茧的标准程序,是全身麻醉。   呵呵,原来,我真的不是被按照人类的标准来对待的啊。那我,究竟是个什 么呢?在那天,我第一次产生了疑问。   直到我因为走神,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主人回过头来叫我跟上,我抬起头, 看着主人淡然的表情,突然就想明白了。我是什么?自然主人说我是什么,那我 就是什么。   去年,我是主人的私奴–––欣奴,今年,我是主人的玩具–––欣欣,也 许明年,我就是屋里的摆设,笼子里的牲口……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主 人高兴,只要这是主人的命令,让我是什么,我都愿意。   这些身体的改造,还都只是小事,只是肉体的疼痛而已,我还承受的住,而 后面的改造,才是真正的大事,真正影响生活,甚至影响生存的非肉体折磨。   最先改造的是听觉,我耳后的软骨被切除,植入了人工耳蜗,同样每晚在机 器里充电。这东西也一样被主人远程操控着,当它关闭的时候,我是全聋的,打 开后,可以通过里面附带的麦克风口听到声音,又或者直接接收到主人想让我听 到的任何东西。   比如,我过去被调教时的录音,或是某人做爱时的叫床,又或是异常恐怖的 声音,最多的,就是直接的命令,无论我在哪,无论我在做什么,主人都可以直 接和我说话了。   听觉改造完成后,还有视觉,隐形眼镜似的显示屏,被戴在我的眼睛里,这 个不是充电,而是每天早上洗漱时,自己更换,一样,被关闭时就是全黑的,什 么也看不见。   平时打开时,是播放颈环正中的宝石后面隐藏的摄像头里面的实时直播,当 然也一样可以接收远程信号,看到主人想让我看的视频。   带着这个后,最大的不方便就是,我总是记不得,我到底是睁着眼睛还是闭 着眼睛。有时,我会一直睁着眼,直到流泪不止,才想起我因为看不到东西,已 经好久都没有眨眼了,或是突然被人说,你闭着眼睛干嘛呢,但其实我是能看到 的。   还有就是,虽然我的眼珠,依旧会随着我想看的方向转动,但无法做到对焦, 所以,我开始有了新的评价,就是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 也没什么机会和人面对面的交流。   再之后的改造,还有我的声音,在我的声带上方,被安了一个电子的小盖子, 当盖子闭合时,气流就不能流过声带,我就无法发声,而打开后,就一切恢复正 常。这个是接通到颈环里的,可以充电的。   这个小装置,最方便的地方就是,哪怕是在办公室里,或是任何半隐蔽的场 合,我无论被怎么折腾,也可以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叫出声音来。   安装这些东西,并没有用多少时间,也没有让我疼痛很久,但去适应它们, 去伺侯它们,则成了我一辈子都无法避免的问题。   这些东西,虽说不用每天都充电,但最多也就能连续使用一个多星期,所以, 我再也无法离开那能给我充电的睡眠机器了,不然,我就会变成一个又聋又瞎又 哑的废人,生活乃至生存都会出现问题。   刚装好的那几天,主人玩得很是频繁,我耳边几乎一直都被播放着不同的声 音,你能想象吗,深夜里,我趴在机器中感受着无边的疼痛时,耳边传来的,是 鬼哭般的凄厉惨叫;白天,我在公司工作,签写文件,查看资料时,耳边听到的 是叫床做爱时的声音……   一开始,我完全无法适应,我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经常会环顾四 周,不知所措,后来,我找到了解决方法,就是把一切都无视掉,只有主人的声 音,才是我唯一要听的。   后来,无论我在何时何地,无论主人是否在我的身边,无论我听到的内容是 什么,只要那是主人的声音发出的命令,我就全都会无条件照做。   几次下来,主人也发现,如果想给我播放过去的调教录音,就要把里面的声 音改一改,不然的话,即便是在公共场所,我也可能会听从里面的命令,作出一 些不合适的举动。   而这一年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一件好事,一件天大的好事,那就是,在 一个多月前,就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为主人生了两个孩子,一对龙凤胎!   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体改造,在一个月左右就全部完成了,那天,我还在适应 视线的角度变化,分辨耳边声音是真是假,适应着喉咙吞咽时的疼痛,主人对我 说,他,需要一个孩子。   而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母亲了,虽然想给他生孩子的人有很多,里面不 乏有门当户对的,大富大贵的,或是乖巧可人的,而且每一个人都口口声声说爱 他。   但他担心,如果有了孩子,她们就会恃宠而骄,就算她们不会,她们的亲戚 也一定会不一样的。而我就不同了,我自小就是孤儿,生长在冷家,没有任何亲 戚,而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难以形容我的开心程度,我做梦也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幸福降临!   我子宫内的球被取出来,植入了两颗受精卵,竟全部成活,健康地在我体内 生长。我不用担心孕吐问题,反正孕不孕都一样会吐的。   我听从安排,每天按时按量做着些正常的运动,身体内的药剂药量和营养液 都被重新配置,而药物的改变使我身体内的伤害开始加重,我的膝盖和双脚都开 始肿胀起来,痛苦的程度大幅度上升,但我却承受得很是开心。   头一个多月,我的精神状况还可以,我不在意身体上的疼痛,努力地适应那 些感官上的变化,专心感受着幸福的降临。   后来,胎教开始了,耳内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一直会播放胎教的音频,眼睛 里在闲暇时,也开始播放着各种东西,慢慢的,我开始昼夜不分,精神浑浑噩噩 起来。   一开始,我还小心翼翼地去生活,用自己的常识,去判断真假,但后来,我 越来越难以区分,我分辨不出我究竟是生活在现实里,还是影像中。   大概怀孕后第三个月,我就无法去上班了,我已经辨不出真假,分不清梦境 和现实,而且状况越来越糟,我常常不能判断我所处何地,甚至不能判断我是否 真的清醒。   我会常常发呆,身体不动,脑筋不想,直到主人的声音或图像出现时,我才 去根据指示做事。也许从那时起,我才真正成为了一个物体,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没有了外物的影响,世界里只有主人、主人的命令和主人不在时那无边的孤独和 痛苦。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到胎儿,但我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个时候,主人 的命令就成了我世界的全部。每天我趴在腹部位置经过调整的机器上醒来,只有 接受到命令,才会起身去运动,运动时,如果主人不命令停止,我就会一直练到 肌肉抽搐都不知道停下来。   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我身体的内内外外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疼的位置, 我会开始时不时的哭泣,却完全没有注意,只是不停掉着眼泪,也完全不觉得伤 心。   我不再自主地做任何事,包括清洗自己和上机器睡觉,全都要等主人的命令, 我经常性的吐得到处都是,给小白平添了不少工作量,他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也 狠狠地整过我几次,但我并没什么反应,他也就不再继续了。   大概是吧,反正我的印象中就是这样,其实,我并不太记得那段时间我究竟 是怎么过的,记忆的片段都是断断续续的,真实世界和视频影像掺杂在一起,难 以分辨前后顺序,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精神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不眠不休地,感受着无边的疼痛,听着、看着不知所 谓的胎教,跟随着主人的命令,一天一天的过,而在我生日那天,我居然顺利地 诞下了两个健康的宝宝。   我是在家里自然生产的,姐弟俩人身体都很健康,哭声清澈嘹亮,听着那嘹 亮的哭声,我似乎有了些意识,我记得我好像看到了主人抱着他们,脸上带着满 意的微笑。   但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我不知道主人把他们抱去了哪里,我 知道,我是不会有机会照顾他们的,我没有这个资格,估计将来就算有机会见面, 主人也不会给他们介绍我是他们的生母。   但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知道他们会在主人的庇佑下生活,这就足够了,主人 会给他们,他们应该获得的东西,只希望,那些也是他们也想要的。   孩子生下以后,我经历了一个月多的调养,配合新的药物,新的作息时间, 主人按正常时间,为我打开我的感官,虽然我依旧通过机器听东西,看世界,但 至少现在都是真的世界了。   主人还给我安排了学习任务,让我在家里闲暇时也有事做,我重新开始忙碌 起来,身体上的疼痛依旧折磨我,但我的精神状况开始好转。   慢慢的,我能知道到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渐渐的,我想起了自己是谁, 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的选择……   今天,主人告诉我,过完年,就会让我去上班,我要恢复过去的日常,我很 高兴。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精神状况还会不会再次恶化,但我觉得,那些全部都 并不重要,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地点,无论我是否清醒,只要我牢牢记住, 主人说的话,我全部照做,就可以了……              2019年11月   转眼又是将近一年,这一年,跟去年相比,真是过得太平静了。春节过后, 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各种感官上的改变也已经能够适应,我又开始 跟主人一起去上班了。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怀孕前,但也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工作上面,主人不再 提前帮我做好,让我照抄照写,而是开始给我讲解,介绍状况,让我来判断如何 解决,甚至在我不懂的地方,他会耐心给我分析。   在我生完孩子后的那段恢复期里,主人就给我安排了很多公司管理方面的学 习和复习,而上班后,更是像是一种实习,而后慢慢的,主人开始让我自主管理 公司,他把一些非常隐秘的东西也告诉了我,我猜,是真的对我放心了吧。   大概在7月份起,主人几乎就成了个甩手掌柜,把公司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 我处理,不但包括董事长的监督管理工作,甚至应该是主人负责的分公司业务, 也都让我去处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主人过去的压力有多大,公司里的事,真的很多很繁 杂,我每天都焦头烂额,不停地工作、学习,甚至用上了回家后的时间。   主人不再让我去看早晚间的例行调教,也不再带我去会所,我所有的时间, 都用在了学习和处理公司的业务上面,生活确实很是充实,只是在主人离开家的 时候,会觉得有些寂寞。   但我非常愿意帮助主人分担工作,这些繁杂琐事,确实不应该让主人浪费时 间去处理,虽然我真的很笨学得很慢,处理事情也完全不能像主人那样游刃有余, 但公司还是在正常地运转着,即便我犯些小错误,主人也能及时纠正,避免掉过 大的损失。   眼睛的问题,我对外宣称,生病的原因怕见光,开始一直戴墨镜,这不但解 决了和人交流的时候聚焦的问题,还增添了我的神秘气息。   我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力求让主人满意,顺便可以转移一些,对 我身上那些痛苦的注意力,疼痛对我的折磨依旧没日没夜,但那并不太让我在意。   由于不再进行SM游戏,我身上的疼痛,仅来自于这些固定装备,我对它们 也越来越适应,越来越习惯了。但我每天都在想念,主人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更剧 烈的疼痛,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我了。   自从怀孕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性生活,虽然睡眠机器不再喷射催情的药剂, 但每夜的电流刺激并没有过停止,而且我从小就被用催情的药物调理,还经历过 正规的性奴调教,那种激情,那种满足,我根本不可能忘记。   更何况,我还和主人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要看着主人半裸的身体,锻炼、汗 水、紧身裤,眼神、嘴唇、和皮肤,每一样,都让我无比痴迷。   而且家里还有一个性奴隶,整天赤裸着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早晚间的 例行调教时间,都让我发挥着无穷的想象力,想象着那种激情,想象着那种快感, 想象着那种欲望的宣泄。   但我,什么都没有,主人不让我自慰,不让我高潮,甚至连看,都不给我看 了。   前段时间还发生过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主人的师父去世了。他老人家其 实才不过76岁,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身体状况一直很好,可我后来才知道,他 被诊断出一种绝症,已经有5年了。   是什么病,我叫不上来,一个又长又绕口的外国名字,甚至无法翻译,后来 我查了一下,这种病非常的罕见,全球不超过30例。   从第一次发病到死亡,最长都没有超过半年的,而主人师父靠自己的药和主 人公司的资源,一直在努力延长生命和研究治疗方法,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死神 的魔掌。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老人家还是在怀孕期间,那时候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十分糟 糕,在半梦半醒中,我似乎听到了他和主人那熟悉的争吵声,只是现在也不记得 当时听到的内容了。   直到半年前,我收到了主人师父律师的通知函,通知我和主人去听遗嘱宣布, 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主人似乎比我知道的早得多,而且应该已经参加 过葬礼了,但我却完全不知情。   那是个春意盎然的周六,我穿了一身黑色的羊毛衫和长裙,上衣是长袖的, 盖住我手臂上的装饰,但领子必须是V领,好把脖子上的宝石露出来,不然我就 没法看东西了。   主人师父的家在远郊区县,靠山靠河,围起来的一片私人领地,算不上大, 里面只有两栋小楼,但在这种繁华喧嚣的都市不远处,还能有这样一片世外桃源, 也让我觉得一阵惊奇。   下了高架,没有多久,车子拐进一条岔路,沿着河边,开进一个栅栏门里, 然后就能看到那独栋的三层小洋楼,屹立在一座小山边,半山腰上还有一栋二层 小楼,面对着河和对面的山,让人对上面的风景产生着无尽的联想。   河面不算宽,大概30多米,河水也算不上清澈,却也没有垃圾,从下游开 过来时,看见有拦水的堤坝,所以这段的水位还算高,还能看到鱼儿游过时产生 的涟漪,对面的山是一个公园风景区,青山绿树,郁郁葱葱,景色极其秀丽。   小楼一边挨着防洪堤,堤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码头,停靠着一条看上去很旧的 竹筏。小楼的周围是杂草丛生的土地,不远处圈着几小片菜地,绕着小楼有一条 可以双向过车的柏油路,非常地干净,应该是刚被打扫过。   下了车,接待我们的是主人师父的5位妻子,其中三个我已经见过,她们所 有人都穿着麻布的孝服,在门口跟我们打招呼。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过了头七, 棺已入殓,但她们还是没有脱孝服,看上去似乎还要守孝一段时间。   她们也和我打招呼,主人虽然已经取消了我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流的命令,但 前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和身体上的各种疼痛,还是让我不能及时应对,她们也并 没有太过在意,就把我们让了进去。   外表看上去西式的三层洋楼,里面却是中式的装修,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 梯,天花板上是灯笼式的吊灯,一层的偏厅里是黄木的沙发,黄木的座椅,黄木 的多宝阁,黄木的茶几,而且没有铺任何垫子类的东西。   坐下后,五师娘给我们倒上了茶水,可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小盘小壶小碗, 而是圆柱形的青花瓷大茶壶大茶碗,从上面的茶垢看,像是用了不少年了。   茶汤看上去非常清澈,气味也很清香,而我却只是吞吞口水,并去没有品尝, 我不需要额外的水分补充,喝多了还容易引起胃酸分泌,造成压抑不住的呕吐, 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们来得比较早,后面还陆陆续续来了5、6个人,其中,我只认识欧阳魅, 他一进来跟主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帮着几位师娘一起招待客人,似乎对这里非 常的熟悉。   主人并没有一起去帮忙,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多宝阁上的各种摆设,五师娘在 他身边陪着,时不时的和他说话,我虽然也跟在主人身后,但他们说话时,凑得 很近,我完全听不到什么。   上午8点,是律师通知函上的时间,所有人都被招呼进来,聚在客厅里,听 律师宣读遗嘱。   遗嘱分为几个部分,一开始有交代些事情,比如,规定要头七过后,棺殓入 葬才召集大家宣布遗嘱,然后就是有一些磁带,要求律师监督,每个人要在书房, 单独收听,听完后,由律师当场销毁。磁带这种东西,已经算是古董了,真不知 道主人师父从哪里弄来的录音机。   然后就是几个部分的遗产分配,房屋、存款、股票、车子、家具等等动产和 不动产,由专业的鉴定机构鉴定后,按市场价格平均分配给几位妻子,如果分不 均或有人不满,就全部变卖,改为分钱。当然,在遗嘱里并没说妻子,而是直接 点的名字。   还有一部分比较有价值的收藏,是捐给了一个私人的博物馆,还有一箱不知 道什么东西,是给了一个看上去年纪也不小的老头。   再有就是他的药方和医学笔记,是留给了主人,但还有一个人,说是主人师 父的首席助理,也有权利查看这些东西,但并没有处置权。念到主人名字的时候, 我自然是看着主人的,他一直面色严肃,我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知道了,主人师父居然也是姓欧阳,这 本就是一个很少见的复姓,不由得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八卦心理。   但奇怪的是,在整篇遗嘱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欧阳魅的名字,他不但没有 分到任何东西,没有钱,没有物品,甚至连磁带的口讯也完全没有他的份,我都 奇怪,为什么律师要叫他来。   诡异的遗嘱念完后,律师回答了几个疑问,然后就进入了挨个听磁带的阶段。   最先开始的是五位夫人,每个人进去后,都呆了半个小时以上,出来时都是 梨花带雨,双眼红肿,五个人听完已经将近中午12点了,几个夫人先是红着眼 睛安排了午饭,等下午3点再继续。   午饭是自家做的,欧阳魅给几个夫人打下手,动作很是默契,我的八卦之心 再次复燃,难道欧阳魅是主人师父的私生子吗?欧阳魅的外国血统难道是遗传自 母亲?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这段休息的时间,主人似乎更加活跃,他到处乱转,去了屋外的菜地,码头, 甚至连半山腰的小楼都去了,可惜门是锁着的,没能进去。而我,自然是步步紧 跟,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我可是一秒都不想放弃。   说实话,虽然山上的路,铺好了石阶,但对我来说,还是挺有挑战性的,且 不说穿着高跟鞋的腿脚吃力和腰背弯曲造成的疼痛,就是无法看到脚下台阶的视 线角度,就让我必须加倍集中注意。   转了一圈后,主人便回到了屋里,进了二层的一间客房,毫不见外地在床上 躺了下来,微笑着,闭着眼休息。我看主人躺下不动了,便轻轻地拉过一张椅子, 坐下来,稍微休息下腿脚、腰背,继续默默地看着安静的主人,直到欧阳魅来叫 我们下去吃饭。   吃饭时,欧阳魅坐在主人右手边,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都没有吃几口,而 主人自然是大大方方的接受,像是一切都很自然。我就只是端着碗筷,装装样子, 勉强吃一点点,有人问起,自然是惯用的那套说辞–––生病。   吃完饭,大家又都休息了一会儿,在客厅里聊聊天,主人热情地跟所有人打 招呼相互认识,留了联系方式,而欧阳魅就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脸上带着甜蜜。   到了三点,继续开始听磁带,第一个就是我,我看了一眼还在和那私人博物 馆馆长小声说话的主人后,就跟着律师走进了书房。   律师先是给我讲解了一下录音机的用法,然后递给我一个用封条封好的信封, 里面就是那录音带。我等律师出去后,关好门,才根据他刚才介绍的方法,把录 音带放进去,按下了播放键。   机器开始转动,孳孳拉拉地响,却一直没有说话声,我正在奇怪,难道按错 键了,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机器里面传出,是主人师父的声音,   \u0027\u0027对不起。   我想了半天要和你说些什么,但除了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你的改造计划是冷凌安排的,内容也都是冷凌定的,但我毕竟是同意了 并参与了的,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改造太过没有人性,我一直都觉得很惭愧。但你不明白,像这样的机会, 几乎就像做梦一样,我虽然有过无数次的犹豫,但作为一个S,作为一个改造爱 好者,作为一个随时可能入土的老人,我最终还是没能停下手。   我难以想象你都承受了些什么,但我要说的是,你真的很完美,任何一个S, 都无法禁得住你的诱惑,只是冷凌对你真的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唉,冷凌这孩子也很可怜,天赋异禀,却不知道该用在哪里,这么多人都爱 着他,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无法分辨善恶,感受不到温情,只知道利用和交 易,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而且他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东西。   对了,我知道你的麦克风是能远程录音的,谁跟你说话,冷凌都能知道内容, 但我留了一手,这屋子里有电子屏蔽,外面收不到信号,录音机也完全不能联网, 他是无法知道我和你说话的内容的。   我想劝你,赶紧离开他吧,虽然你身体被改得很厉害,但我在海南给你准备 了一条后路,那里有一套房子和一些现金。而你只要联系我的首席助理,她就会 帮你把身体里的大部分东西去掉,至少能不影响你正常生活。   我知道你是听不进我的话的,但你待在冷凌身边,早晚会被他玩死,以我活 了70多年的人生阅历,都从没见过他这么无情的人,我跟他认识不少年了,却 也一直不能完全看透他的内心。   他跟我说过的改造计划,其实还有很多部分,但有性命之忧的和大部分致伤 致残的,都被我给否决了,我到并不是想让你感激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这个人 真的不能依靠。   我知道他似乎在我面前表现得很是乖巧,但那并不是真的,至少,并不全是 真的。我的五夫人,就是他刻意安插在我身边的,但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而且小 菲她也真的对我很好,尽了她的本分,所以我不打算跟她计较。   我倒是知道他的目的,至少知道其中一个,那就是我的药方,那是我最值钱 的部分了。那些稀有、罕见、不合法的各种药品的制作方法,虽然药监局绝对不 可能通过,但依旧非常的热门抢手。   本来,我是不想给他的,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以他的 能力,一切皆有可能,我实在不知道这些东西在他手里,会被怎么利用,这让我 有些担心。   可是,欧阳魅那孩子,居然时隔这么多年,才再一次开口求我,叫我怎么拒 绝得了,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他母亲的关系……   唉,算了,就如他所愿吧,反正我也死了,也免得冷凌为了这点东西再去算 计别人。   女娃啊,你就听我老人家一句劝吧,早些离开他,趁还来得及,这个世界大 得很,不要把感情浪费在他身上了,你还年轻,以你的资质,绝对能遇到更好的 人,S也不都是他那个样子的。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海南的房子在海口市XX路XX号B1栋,里面有人, 你报名字就可以,里面的钱可以随便用,足够你花一段时间的。   但,房子和现金我都只给你留20年,20年内你不去的话,就不要再去了, 我想,真到那时候你也不一定去得了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就这样吧,冷凌可能会问你,我都说了些什么,选择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事,